第153章 :你是我眼中特(求订阅和月票票呀)_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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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你是我眼中特(求订阅和月票票呀)

  顶点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白翎羽眉眼一弯:“你先说说看。”

  我理了理故事的顺序,道:“其实这个游戏来自一个宗教故事,在那个故事里的主角,一名勇士,他天生力气十分大。他的能力,是那个宗教的神所赐予给他的。那名勇士爱上了一名*,而那个*通过外族人的金钱*,帮外族人套出那勇士力气大的弱点。那勇士因为被*所蛊惑,道出他的头发其实就是他力气的源泉。因为那宗教的神通过那勇士的头发,将无穷的力气赐予他。那*听了,趁勇士睡觉的时候,把勇士的头发剃光了。”

  “然后呢。”白翎羽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也没有像适才我跟他说话时,他一边写字一边听我说话。而是放下了朱笔,眼睛看着我的眼,专注着。

  “然后,那名宗教的神离开了这位勇士,外族的人就将这个勇士的双眼挖去。将他日日夜夜关在牢狱之中。那名勇士在被关在牢里的时候,头发也在生长。等到他再次被带出来的时候,那勇士便抱着房梁柱子开始祈祷,重新祈求那宗教的神重新眷顾他。”我正说着入迷,没曾想被白翎羽一句话打断。

  “那宗教的神,就这样祈祷一下就重新眷顾那勇士了?”白翎羽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觉得这样祈祷一下那宗教的神就原谅那勇士,太随便了。

  “对,那宗教的神重新将力量赐予勇士,勇士便将房梁柱子,左抱一根,右抱一个,房子豁然倒塌。那名勇士便与那些外族人同归于尽了。”我抱着膝盖坐在小背靠椅上,舒服地扭了扭,觉得还是放下脚比较好。

  “那这个故事却没有出现野兽啊!”白翎羽手撑着脑袋,脸颊上的一些肉被挤成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幅样子看着莫名的可爱许多。白翎羽的眼睛看着我一眨一眨的,黑眸里闪着灵动的光。

  “这你都不知道?!”我似遗憾地轻轻拍了拍白翎羽的肩膀,摇了摇头,看着他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继续道:“勇士,*比作美女,外族人比作野兽!多么好的比喻啊!”

  “可是……能当*的人相比应该也是一个美女吧!”白翎羽的满脸无害,可我却觉得自己的左手“*难耐”!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话一说完,突然想起来:“别岔开话题,用了我的游戏在军队,我要奖励啊!不能给点想出这个游戏的脑力费吗?”

  白翎羽立马用他那凤爪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朱笔,准备开始继续批折子。

  这样,我就不乐意了。

  通常,我要达到目的的方法,亦或者说,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的方法有二。

  第一,撒娇。

  很显然,我不可能撒娇的。虽然说,我自己觉得自己挺萌的……

  咳咳。

  这第二嘛,就是哭闹!

  通常女性都会选择第一个,假如撒娇对象太有原则,或者太贱的话。

  第二种方法就展示了它的优越性。

  我抓着白翎羽的肩膀,欲想使出江湖传说已久的“九阴白骨爪”,白翎羽立马转身拍了拍我的手,道:“等着!”

  啧啧。

  我就知道。

  何必呢?!

  何必要让我出绝招呢?!

  白翎羽的手在早已经批阅过的折子那里翻阅了一下,拿出一个棕色底纹的折子在我面前扬了扬。道:“这个给你看看,你一定会很吃惊的!”

  我抱着期待的心情正欲打开看,白翎羽用手抓住我未打开的手,然后与我说道:“先说好。看了之后,别叫!别闹!安静地看完继续干活!”

  我颠了颠手里的折子,摆出一副衷心的军礼:“好的大王,是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我看了之后,确实蛮惊讶的。

  慕鸦,居然有人求娶?

  看底下的注的名字,我轻喃出来:“白慕斐?这是那位皇子?”

  “这个啊……就是你说的脸冷冷的,看起来好像不是特别温和的那个,他是我的二十二皇叔。”白翎羽边说边写着折子,那一心好几用的感觉,我真真佩服他。

  “嗷嗷嗷,你爷爷的老婆们真会生!”我不觉感叹道。

  “当然,我的皇爷爷那才叫做真正的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差不多能填的都填满了。”白翎羽说道这里的时候,嘴角弯过一丝不经意嘲讽的笑容。

  “白翎羽,你好像不太喜欢你的皇爷爷?”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保证!

  我洛笙歌从来没有想打听各种八卦的想法!

  只要白翎羽的一个微微皱眉或者不悦,我立马转移话题!

  尽管我心里如此发誓,白翎羽倒是没什么意见。几乎没通过脑子考虑,就与我说了出来:“我的皇爷爷那时要攻打青穆国,但是我的父皇还作为质子在那里生活着。他完全不管不顾地派兵攻打,我的父皇因此受到了不少迫害。千辛万苦脱离了战场,在青穆和上皇国交界的开贵山,与他的侍卫昏死在那里。后来是在山上的母后救了我的父皇,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了!”

  “你皇爷爷不是打自己国家旁边的国家吗?”我问道。

  这个很奇怪啊,难道一个皇子还能跑到别的国家去避难。

  按照常理,怎么说也得跑回自己国家比较好吧?!

  “并不是,青穆国离我们白契,中间隔了一个上皇国。上皇国简直就是一个大沙漠上的国家,也不知我皇爷爷抽了什么疯,居然想远征打隔自己那么远的国家。”白翎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可我觉得,白翎羽这是在感叹他皇爷爷的智商。

  简直为负啊!

  “那白翎羽你觉得你能猜到自己皇爷爷抽的是什么疯吗?”我对这个感兴趣的紧,便继续问道。

  “估摸着是羊癫疯吧!那时候青穆国朝政不稳,垂死的皇帝后继无人,玄木国和红南国以及一些小国都在垂涎这块大肉。估计皇爷爷他也贪得能分一勺羹吧……”白翎羽说完,突然很奇怪地看着我:“好歹歌儿你也活了这么久,就没看过《史记》吗?”

  我愕然……

  《史记》这种书,在封建时代一个女孩子家家能看?

  那不是作死是什么……

  “是吗?我没看过那种书啊!”我抓着脑袋努力回忆,事实证明,我打破脑袋都不会想出来的!

  “嗯……?”白翎羽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了我一眼,再次继续批折子。

  周围就这么突然安静下来,我和白翎羽两个人就一个坐在案前,一个坐在案旁。一个批着折子,一个给折子分类。

  夜晚,外面传来蛙叫的声音。

  这个浓浓的黑色夜晚似乎更加沉淀,更加沉默了。

  我不甘就这么沉寂在沉默里面,于是开口又道:“能跟我说说你的那个二十二皇叔吗?”

  白翎羽边写边答应道:“好啊!我那个皇叔是皇爷爷最小的孩子。我父皇母后大婚结束不久,倒在病*上的皇爷爷就去世了。有一个美人怀了一个孩子,是皇爷爷的。父皇母后便把她安排在一个僻静的宫殿里,那美人身子弱,生了二十二皇叔就去世了。我二十二皇叔出生的时候,我母后也怀了我,那时还六个月来着!我的父皇对这个皇叔倒是不怎么亲切,我小时候跟皇叔玩过一段时间,后来翎若出生,我也被关进太子殿里学习文武。好不容易自由时,便听宫人说,他去闯荡江湖去了。”

  “然后……。”

  “然后啊,皇叔近三年才回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冷面王爷的意思。小时候的感情早就淡了,看着他是我皇叔,便赐了他一个京城的府邸,随意给了一个侧一品的官位。”白翎羽说完,将手里的折子吹了吹,觉得不妥,便给我,示意我来吹干放好。

  我就这么接下了,呆呆地吹着朱红色的字。那遒劲有力的朱色小字看起来赏心悦目,如果情况允许,我觉得可以把它裱起来。说不定千百年后,这价值就高了呢!

  “那这次你这个皇叔怎么会求娶慕鸦呢?”我又问。

  白翎羽再次看着我,嫌弃道:“女人你今天真的很多问题!”

  “是是是,我最多问题了!”我点头附和道。

  谁都可以不开心。

  除了白翎羽。

  要是白翎羽不开心,整个皇宫都得抖一抖啊!

  白翎羽听了我如此说,似乎特别满意。他放下朱笔,摸了摸我的头道:“像你这么多问题的女人,只有我愿意娶了!”

  我怀疑地看着他的脸:“是吗?谁当初说本来想让司马某某当皇后的!”

  白翎羽的脸依旧笑意霏霏:“谁说的,咬他!我帮你。”

  我:“……”

  白翎羽,你装!

  你继续装!

  白翎羽被我深深鄙视的眼神重新拿回了自己毛笔工作,调笑的语气还未停歇,便道:“或许皇叔求娶慕鸦,真爱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嗯……那你赐不赐婚呢?”

  “要说赐的话,肯定得赐。人情,雪缘摆在那里。”白翎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开始严肃起来。

  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必定还是要让慕鸦知道的。

  我把折子藏在身后,对着在纸上忙碌的白翎羽道:“这个折子你先缓缓,我明日召慕鸦进宫问问她的意见,可好?”

  白翎羽听到我说这个,觉得定是抓到我的小尾巴了。便用左手指了指自己,道:“那歌儿是不是应该表现点什么?”

  我让白翎羽转过头来,闭着眼睛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看着白翎羽嘴角洋溢的笑容,我觉得讨喜白翎羽真不是一件难事。

  我把折子都分好了,拍了拍手和身上的褶皱,对白翎羽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呢?”

  白翎羽想了想:“估计得到上朝的前半个时辰吧。”

  “这么久?!”我惊叹道。

  现在的时间少说也得凌晨了,白翎羽早朝是在凌晨六点多,上早朝之前估计得是凌晨四五点才能小睡一会儿。

  我不免感叹,这皇帝累就累在这里啊!

  此时,蛙叫也停止了。整个世界沉寂在黑暗中,独有我案前这一根油灯烛火微亮。

  我觉得现在的光也不好,如此光芒,怎么可能可以看得清楚。

  白翎羽若是长期如此的话,眼睛绝对瞎啊!

  我看着白翎羽认真的侧脸,在黑眸中印着微闪的光。看着他的身影闪动,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就觉得,白翎羽以前也这么忙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个人撑过一整晚的忙碌。

  白翎羽其实是很孤独是吧?

  我这么想着,就决定,今晚我要一直陪着白翎羽。

  反正我不睡觉并没有大碍,大不了少受嫔妃们的一天三跪九叩罢了。

  这点虚荣,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撑着脑袋,看着白翎羽写着字。不停的打哈欠成了常态,白翎羽写字之余还得不停地叮咛我:“歌儿,快去休息。莫要等我。”

  我听他如此说,更觉得他的语气很是寂寞。

  便立马摇了摇头,正然道:“不行!我要陪你。”

  我说完的时候,就看见白翎羽嘴角弯了一点点。

  据我多年研究心理学的经验来看,那是感知幸福的笑容。

  如果,我可以给白翎羽一点点的幸福,我心里也会洋溢着甜蜜的光呀。

  像我这么这么卑微的一个人,可以给予一个帝王温暖,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并且,我对此感到荣幸。

  后来,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一定是病了。

  没错!

  我还是病的很严重的那种!

  我就这么一直等着白翎羽做完工作。

  等着等着。

  注意力开始转移到,那油灯上跳动的火苗。

  就那么小小的,微弱的光芒。

  却将周围的空间,照成温暖的橘红色。

  不留一点缝隙。

  我看着那烛火开始一点一点便小,便知道肯定是快燃尽了。

  我本想问白翎羽油灯的油在哪里,可我觉得这样会打扰正在专注的他。

  于是,我安静地,小心地下了地。

  一路缓缓走到门口想问草草,却发现已然春天的夜晚正嗖嗖吹着冷风。

  我紧了紧脖子,对草草说道:“草草,你可知皇上的油灯的油在哪里?”

  “在……”草草还未开口说,我旁边的老太监就道:“在案旁的一个小青瓷器里。那个小瓶是小口长颈,非常好倒油的。”

  我点了点头,对两人嘱咐道:“草草,等会儿你回去煮些粥,然后把静儿推到清醒的时候,让她寅(yin第二声)时过半的时候把粥送来。记得,你嘱咐完后就好好休息。我天亮回去的时候,估计要休息到日上三竿。就靠你和静儿主持月满宫了!”

  草草对我服了一礼:“是,娘娘。”

  随后,在我目光的送别下,草草渐渐远去。

  春夜的冷风吹的脸有些凉,带着淡淡的湿气氤氲在空气中。

  露水,便是在这时候在叶子,花瓣上凝结而成的吧。

  我看向身边的老太监,对他一笑:“你也去休息吧,别站在这里了。怪冷的!”

  “是,娘娘。”老太监对我也服了一礼。

  他正要转身,我对他说道:“回去煮点姜汤喝着吧,暖身。”

  老太监对我弯了弯身:“谢娘娘关心,奴才不胜惶恐。”

  我温和地点了点头,看着老太监也走了。我便把流溢宫的大门轻轻关上,让冷风再吹不进来。

  等我轻声缓步地走到案前,白翎羽的目光依旧在纸上流转。

  我蹲下身,找着那长颈窄口瓷瓶。为油灯添了油,看着那火光大了一些。我才将那长颈瓶重新塞上,在角落放好。

  我觉得自己应该多做一些什么,但是又不知我应该做些什么。便去给白翎羽找了一件袍子放在身上,我想等白翎羽没那么入神的时候给他披上。

  若是我现在在他旁边突然给他披上的话,不管多么轻,肯定是还会被吓一跳的。

  我接下来的时光,就在窝在我的小背靠椅上。继续看着白翎羽的侧脸,发呆,出神。

  看着那跳动的火苗,依旧发呆,出神。

  然后,脑子模模糊糊地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可是我眼睛困地眼睛都睁不开。便把手里抱着折得整整齐齐的披风给面前的人,小声地说道:“夜里凉,披上披风再工作。”

  我被人轻轻放在*上,给我盖了被子。我就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地吧唧吧唧嘴。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个人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嘴里说着:“歌儿,贵安。”

  贵安?

  贵安,在古代是晚安的意思。

  贵安哦,白翎羽……

  我就是睡的这么迷糊,要睡觉起来六亲不认!

  可等我模糊睁眼的时候,就那么起来了。有气无力地喊道:“草草!”

  可是,跑进来的是静儿。她温柔的声音问我:“娘娘,怎么了?”

  我这才想起来凌晨的事,便问道:“皇上呢?”

  “皇上不久前上朝去了。”静儿恭敬答道。

  “哦,粥吃了没?”我又问。

  “吃了两大碗粥,就匆匆早朝去了。走时还让奴婢好好照顾您。”静儿说着,便要给我唤洗漱的丫鬟。

  我立马伸手,半睁着眼,道:“别喊!我要继续睡觉!等皇上下朝的时候再叫我。”

  我也没听到静儿的那一一句轻声的“是”,便倒头继续睡我的大头觉。

  我睡的那叫一个不舒服啊!

  就快要入深处梦境的时候,被子里又窝进来一个人。

  白翎羽浑身带着未暖的里衣,我只觉得是一个冰块塞进了我的被窝。

  不过我还是转身过去,在他怀里继续睡,还道了一句:“静儿怎么都没叫我。”

  面前的人轻声回我道:“我看歌儿跟小猪似的睡的那么香,便叫她莫要叫你。我们一起睡会儿。”

  我也未回答他,舒服至极地在某人胸膛蹭了蹭,继续睡地不亦乐乎!

  我果真睡了很久,果然是注定要当一辈子米虫皇后的人。白翎羽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

  用某句话怎么说来着。

  睡的比猪晚,起得比猪早。

  对,这句话是形容白翎羽的辛饶。

  以及,我的辛苦。

  好歹我也是一只能吃能睡能享福的猪,还有能吃能睡能打鸣的鸡。

  比如说现在我,我就在叫,在嚎叫!

  因为我看见一个让我叫的人。

  不是白翎羽。

  因为他已经跑去御书房找臣子聊天唠嗑谈政事去了。

  而站在我面前的人,她今日穿着淡蓝色的木兰花宫裙,一双可清纯可妖媚的丹凤眼此时正含笑地看着我。嘴角吐了最漂亮的色彩,美的像二月里的玫瑰鲜花。

  慕鸦,此时就站在我的面前。

  兴奋死本宫了!

  我拉着慕鸦蹦跳了许久,互相抱着跳着把对方压累了十分,便道:“小鸦鸦近来可好?”

  慕鸦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承蒙皇后娘娘吉言,慕鸦过的很好。”

  “怎么好了?说说看?”我拉着慕鸦道木椅上坐下,便有宫女端上茶水和点心。

  慕鸦似乎觉得木椅上的软垫很舒服,便调整调整了一下坐姿,对我含笑道:“娘娘帮慕鸦买了两千两的酒,如今名声出去了,酒也好喝厚道。受到不少皇宫贵族,江湖侠士和百姓的欢迎。”

  我毫无客气地吃着自己宫里的糕点,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不嫌多嘛!我咬了一口,拍着慕鸦的肩膀道:“赚了不少钱吧?!”

  慕鸦点头诚实地道了一句:“是。”

  “准备怎么报答我?”我用手肘点了点她的手臂,挑着眉歼笑道。

  慕鸦看着我这幅表情,似乎很没想到我会如此。干笑道:“嗯……请你去‘腾悦楼’啜一顿?”

  看着慕鸦的表情不像作假,既然人家都要请我吃东西了,我也不好拒绝啊!

  于是便点头道:“你自己说请我吃的,到时候可别心疼饭钱啊!”

  慕鸦也也拍了拍我的肩膀:“桃花节那次,你怎么不心疼饭前?”

  慕鸦如此说。

  我仔细回想了一次。

  我他母亲的桃花节什么时候吃过饭了?!

  没吃过饭如何心疼饭钱?!

  这让我着实疑惑:“我桃花节何时吃过饭了?”

  “你居然不记得,还是装傻啊!”慕鸦指着我,摇着手笑的好像我故意骗她似的。

  “我确实不知道啊!”我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你还说?!桃花节那次,皇上包了整个‘腾悦楼’,将‘叫花鸡’和‘酱烤鸭’摆了两层楼的桌子。但是,除了一楼中间那一个桌子。据说中间那个桌子可是将‘腾悦楼’所有的招牌菜都摆出来了。那各种山珍海味,名贵菜品啊!想想,就觉得可是口水流成河了……!”慕鸦双手交握放在眼前,一副憧憬的模样。

  我看着她也不像撒谎,便将她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对着她说道:“我实在告诉你,你所说的,我进都没有进‘腾悦楼’,何来吃之说?”

  慕鸦听我说此话,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可能吧?!皇上如此大手笔,为皇后包下‘一菜普通人家吃五年的银子都不够的‘腾悦楼’’,一时成为京城美谈!皇后居然连‘腾悦楼’门都没进?!”

  我诚实地一点头,就看见慕鸦的眼里凶恶之光:“你实在告诉我,那时候你去哪里了?”

  慕鸦这么看着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我双手戳着食指,委屈道:“那天,我看你被那白翎羽的二十二皇叔拦着,便不想打扰你们吵架,便独自走了。走着走着……。”

  “嗯?”

  “掉河里了……。”

  慕鸦:“……”

  能看得出慕鸦听我说“掉河里”的时候,那表情比日了狗还要她母亲。

  其实我心里也苦啊!

  他母亲的那么多“叫花鸡”和“酱烤鸭”,我丫没吃到一口。

  我是有多悲催才遇到掉河里这等倒霉事啊!

  我也不想这样啊!

  可是我能怎么办嘛?!

  我无可奈何,鸡鸭落去啊!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慕鸦摸了摸我的头以示安慰:“鸡会有的,鸭也会有的!少女,眼看开一点!”

  我听她这么说,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我要报警!

  这个少女抢我的台词!!!

  不过,说到白翎羽的二十二皇叔吧,我就想起来了。

  于是叫慕鸦平复平复内心的各种心情,顺便让她深呼吸了几下。道:“小鸦鸦,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我不叫小鸦鸦。”慕鸦点头道。

  “嗯……鸦鸦,我有件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听了一定要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莫让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以致暴走,在皇宫和我的心灵创成不可磨灭的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着说着,自己的语气就变得十分遗憾。

  好像那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对那被抢救者的家人说:我已经尽力的语气。

  慕鸦简直快崩溃了,表情明显就在告诉我:你要说什么速度说,那么墨迹!废话那么多!

  于是我了然,道:“我昨天帮皇上整理折子,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慕鸦声音几乎快机械化了:“请直蹦主题吧皇后娘娘,我的情绪已到临界点。”

  我叹了一口气,实在道:“皇上的二十二皇叔,那个叫啥来着,白慕斐,求皇上下旨,说要娶你。你……同意否?”

  慕鸦先是呆任了三秒。

  我看得出来。

  第一秒,她在惊讶。

  第二秒,她在愤怒。

  第三秒,在狂喜和暴走中。

  对着我木然地道了一句:“哦,可以啊。”

  我:“……”

  感情我之前给慕鸦担心的东西都白费了是吧?!

  慕鸦看着我一脸无语,突然对我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到时候,记得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然后……。”

  “然后……?”我看着她欲语先休的态度,简直对我的忍耐力是大大的考验。

  “然后,我就可以做你婶婶了!哈哈哈哈哈!”慕鸦突然的狂笑,魔性到根本停不下来。

  我的内心简直是崩溃的。

  比日了整个动物园还要悲惨……

  我居然要叫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叫婶婶!

  开玩笑!

  我洛笙歌是那种人吗?!

  我弯起一个笑容,对慕鸦道:“婶婶!我一定会包给你一个特别大的红包!”

  慕鸦立马站起身,对我服了一礼:“那鸦鸦在这里先谢过皇后娘娘了。”

  我摆了摆手,啜了一口茶,客气道:“不谢不谢!未来都是亲戚,何必客气?!”

  是的。

  我会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至于包多少……

  看心情咯~!

  慕鸦就这么同意了,然后又跟我聊了许久。

  我觉得,慕鸦是我在这个世界中,唯一能够聊嗨的人了。

  虽然她生在这个古代,是个土生土长的封建社会女性。

  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

  只要她跟着我,绝对保证她思想会越来越开放!

  当我站在城墙上,挥着手绢送慕鸦走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有一点小小的不舍。

  我历史老师曾经曰过:人生在世,伯牙摔琴只为知音。你们人生要是能找到那么一两个知己,恐怕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

  当然,在我看来,其实任何情感在我看来,都是可以转移的。

  比如说此时我就已然在宫殿里试了一下尚衣局新送来的一件春装,上面的牡丹称小蝴蝶弥补了我对从前那个粉色小蝴蝶宫装的遗憾。

  不过,我总看着有些熟悉。在铜镜面前,摆弄了许久,喜欢得紧。

  因为这是我喜欢的宫女做的嘛!

  好像叫做绿意来着!

  这么一想吧,那孩子在我看来还是蛮有潜力的。

  本宫决定提拔提拔她。

  一直做一个掌司做到现在的掌宫死掉,还要跟其他的掌司撕逼向前奔。

  太惨了!

  于是,我那这裙子,叫静儿去尚衣局问问:“静儿!你能帮本宫去尚衣局问问这裙子是哪个宫女绣的吗?把那宫女带来,本宫要好好赏她!”

  毕竟,我跑去尚宫局浪这件事情不能透露出来。

  要是透露出来,白翎羽不把我吊起来打才怪!

  看本宫真是聪明机智啊!

  于是乎,在等待绿意来的时候,我就穿着这件粉色的宫裙在铜镜面前臭美。

  本宫果然年轻貌美赛西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要是让洛笙华看见我内心的心理活动,估计他会双手捧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夭寿啦!我阿妹发羊癫疯啦~!”

  嗯。

  洛笙华的那种性格就是天生欠揍不怕被打的纯作死型少年。

  不过……我喜欢!

  我坐在案前,看着自己的衣裙转圈圈。

  风摆动摩擦布料的声音,看着裙摆轻轻飞起,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是非常棒!

  正当我自己跟自己玩的开始时,静儿回来了,对我说道:“娘娘,奴婢把人带来了,就在门口候着。就等您通报,再进来。”

  我觉得端坐着比较有皇后的样子,顺便给绿意道一个谦。撒了谎确实是我的本意,害得她以为针绣司多了人手白高兴一场。

  我历史老师曾经曰过:反正都要做的事情,早做晚做都得你做,何不早一点做完呢?

  其实,用一句俗语总结就是:早死早超生。

  既然要道歉嘛……

  我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那么恐怖威严和吓人……

  每个人都想成为他人眼中的特别。

  我亦是如此。

  等我一切都准备好,那个在我宫外等候的人进来了。

  那少女在我面前倒是规规矩矩地跪下,道了一声:“奴婢参加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周围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我并不打算叫她起来。

  听见了声音,看见了人,我才知道。

  我做的一切只是我的白费心罢了。

  因为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绿意!!

  既然不是绿意,我又何必用准备好的开场词和适当的语气。

  于是,还未等我发觉。我的口便张开了,只听得我的声音木然不已:“抬起你的头来,不让本宫看清你,如何赏赐给正确的人?”

  那人颤颤巍巍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她的视线是毫无焦距的那种。

  这孩子……莫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我不得法,又听得自己道了一句:“本宫叫你抬起头来!”

  面前的这个人终于抬起头来。

  看着她的面容,我想我猜对了。

  其实她低着头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头上那朵红花我就知道她是谁了。

  红苕。

  那个不知收敛自己锋芒的少女。

  她看起来似乎很怕我,原先那种自傲的气势完全消磨随风飘。

  “红苕,你抬头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嘛吗?”我换了一种比较欢快的语气跟红苕说话,觉得可能这样才不会吓到她。

  红苕一见到是我,脸吓得煞白,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面前,示意她不要说话。

  红苕还算识相,立马闭了嘴。

  我继续问道:“我的这件衣服上绣的花样,可是你亲手绣的?”

  “我……我……。”红苕说话完全没有了底气,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到底是因为我的人?

  害怕我洛笙歌?!

  还是因为害怕我这个身份呢……

  一国之母的身份……

  想一想,众人皆知答案。

  可是红苕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好像咬牙说的一般,坚决地很:“这是奴婢绣的绣品,奴婢绣了三个月,每两刻钟洗一次手,一个时辰换一次针。绣成如此绣品,能入得皇后娘娘的眼,是奴婢的荣幸!”

  “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呢?”我嘴角笑意越发的深。

  听红苕的话,那句话怎么听都像背下来的。

  不过,在惊吓地脸都白成这样还能脑子不空白,也是一种本事。

  红苕对我就是一个深深的磕头:“奴婢不敢求得任何赏赐,能得皇后娘娘赏识,是奴婢的荣幸!”

  “是吗……?草草啊。”我随口叫道。

  “娘娘,有何事吩咐奴婢?”草草微微俯下身,静听吩咐的模样。

  “本宫记得尚衣局的洗染店还缺一个掌司是吗?”我拿着茶杯,用茶盖轻轻撇去那升腾的雾气,淡然道。

  “是的,娘娘。”

  “那便将这个宫女派去吧。”说着,我将令牌给草草。

  草草接下了,领着红苕还未踏出门口,便有白翎羽身边的老太监前来通报,说:“皇后娘娘,皇上命老奴来跟您说,今日批完折子便来找您。”

  我一个扶额。

  怎么就白翎羽事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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