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老婆易感期_【女A男O】哑巴新郎怀孕记
大红大紫 > 【女A男O】哑巴新郎怀孕记 >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老婆易感期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老婆易感期

  自那夜过后,梁斐云和荆溪白就彻底断了联系,谁也没有主动给对方发过消息。

  院子里的雪人化了,徒留下几根光秃秃的树枝和腐烂的叶子。

  荆溪白一边在蛋糕店工作一边揪心,他深知这不是和梁斐云生气的时候,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根本不能想象梁斐云要和别人结婚。

  偏偏他又是个哑巴,什么也不能说。

  简直要把自己憋死。

  马为见荆溪白这几天精神恍惚,偶尔还有磨牙的声音,也不敢多问。他最关心的是那个盒子,那晚他背梁斐云回家之后,荆溪白就没再带盒子来过。

  马为心里明白了,那里面的东西一定是送给梁斐云的。

  而梁斐云清醒过后,打开了玄关柜子上荆溪白留下的两个袋子。

  一个小的,装的是个小甜点,抹茶味儿;一个大的,装了一个严严实实深色的盒子,梁斐云打开,眼圈就是一红。

  是一双裸色高跟鞋,鞋跟四五厘米,通体亮漆,线条流畅,号码三十七号半。梁斐云根本不用穿就知道,这双鞋一定合她的脚,而且绝对不会磨脚伤脚。

  她不知道荆溪白是什么时候买的。

  梁斐云换上这双鞋子,在全身镜前照了又照,很适合她,出门时也不用怎么费心搭配。但脚后跟贴着的创可贴还在提醒着她,创可贴后面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是难以忍受,可却不能视而不见。

  梁斐云脱下这双鞋子,擦干净,放了起来。

  她舍不得丢掉,那就只能装作视而不见了。

  梁斐云解雇了老赵,带着照片和礼物。

  礼物照旧是给老赵女儿的。

  “赵叔,其实我不想这么做,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从明天开始,你就回公司总部待命吧,我哥会给你安排新工作的。”梁斐云语气淡淡。

  “什么?!不是,斐云,为什么啊?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老赵惶急道。

  梁斐云把那张照片推到老赵面前。

  老赵脸色大变,这照片上赫然是那晚荆溪白背着梁斐云回家,他还特意打了车灯。

  可这照片早就被他删了。

  “我其实该庆幸,这张照片没有发到我爸手机里。”梁斐云喝一口咖啡,“其实从我爸第一次半夜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怀疑你了。但你从我小时候就一直开车接我上下学,工作了也是接我上下班。赵叔,我很尊敬你,也明白你跟我爸汇报我的情况也是有担心我的原因。”

  “我”

  “但是,”梁斐云转着咖啡勺,与瓷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需要一个我能完全信任的人,而不是把我的隐私全部告诉我爸的人。”

  梁斐云觉得自己真正成了一个霸道女总:“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也是我爸交给我的道理。”

  梁斐云收回那张照片:“就这样吧,我不想撕破脸皮,赵叔,下午你就可以走了。”

  老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着,可也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交了车钥匙,起身要走。

  梁斐云叫住他:“还有给小如的礼物,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影响到孩子。祝她高考顺利。”

  老赵走后,梁斐云一个人静默地喝完了那杯咖啡。

  她捻着照片的一个角,看了又看。

  是一个匿名邮件,只说原件已经被销毁,其余什么也没提到。

  梁斐云可以预见到如果这张照片发给了梁父,梁父又会怎么处理,她实在不想经历了。

  还要感谢这位仗义出手的匿名人士。

  梁斐云深深地看着照片,回想起待在荆溪白背上的感觉,无比踏实安宁。

  她淡淡笑一笑,找了一本不怎么看的书,把照片夹进去了。

  后来回了家就发热了,浑身烫得要命,梁斐云觉得自己的体温简直能煎鸡蛋,泡了好几个冷水澡也不管用。

  她的嗅觉变得特别敏感,房子里除了自己的味道就不能掺杂别的。

  除非,除非

  梁斐云脑袋昏沉,跌跌撞撞,不知道推开了哪一扇门,气味成了实体,把她包裹起来,她觉得好受一些了,可还不够,她爬到床上去,抓住了几块充满那种气味的布料,几乎是用布料围住了自己。

  她做了一个气味的牢笼,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片刻安歇。

  她沉沉睡去,又在深夜醒来,体内仿佛岩浆滚动,布料上的气味少得可怜,再也不能安抚她。梁斐云坐起来,昏沉的脑袋有了一丝清醒。

  这种感觉,不是生病,是alpha都会有的易感期。

  她从来没经历过,才慌了阵脚。

  梁斐云挣扎着找到手机,给李酣酣发了消息,告诉李酣酣帮她跟梁大哥请个假,自己易感期。

  李酣酣是个夜猫子:“啊!那梁姐你家有没有什么抑制剂啊,我给你送点?”

  梁斐云翻了翻,只从沙发底下找到一支。

  红酒味的。

  大概是荆溪白在的时候落下了。

  梁斐云咬开包装,一股脑灌进了嘴里。

  喉咙滚动,体内总算平静了一些。

  她给李酣酣发消息:“好,我这里没有了,你给我送一些吧,放在外面就好。”

  “好的姐,我明天一早就去给你送。”

  梁斐云没有再回,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又回去跌躺在那堆布料里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李酣酣打着呵欠,盯着一对儿黑眼圈来到了梁斐云家的大门口。

  走近才发现,有人比他更早就站在了这里。

  荆溪白穿一件灰色羽绒服,围一条羊绒围巾,眉毛和睫毛结了霜。

  李酣酣吃了一惊:“小白!怎么是你啊,这么早就站在这里?”

  荆溪白回头看见李酣酣,缓慢地点了点头。

  李酣酣有些犹豫:“小白,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你和梁姐怎么回事。但毕竟是你们的私人问题,我也不好问。现在梁姐易感期呢,出不来,你还是别在这儿等了。多冷啊。”

  荆溪白闻言一动,易感期?

  李酣酣继续道:“我来给她送抑制剂,我们都是omega,还是躲远点好,易感期的alpha很危险的。”

  李酣酣自己调节气氛:“说来也是巧,你发情期结束没多久呢,梁姐就易感期了,你俩要是撞一起可完了”

  荆溪白不等他说完,看向了李酣酣手里的袋子——我去送吧。

  “不行啊,我告诉梁姐给她放外面,我们赶快离开吧,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危险。”

  李酣酣拉着荆溪白的胳膊就要走,荆溪白岿然不动。

  李酣酣松开:“不过你被梁姐临时标记过,应该没事”

  “小白,我问你,”李酣酣扯过荆溪白,直视着荆溪白,“你对梁姐是真心的吗?不是图她什么钱财和人吧。”

  荆溪白看着李酣酣,郑重地点了点头。

  李酣酣咬了咬嘴唇,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荆溪白。

  “你去吧。”他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大门。

  梁斐云迷迷糊糊地睡着。

  门铃好像在远处响起,隔着厚厚的屏障,听不真切。梁斐云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只当是梦。门外按门铃的荆溪白有些着急了。他给梁斐云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消息,也没见她回过,按门铃这么久又不开。

  进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荆溪白把把手往下一按就开了。

  浓浓的红酒味,像是陈年酒窖的好酒全都打翻了,在半空结了一朵浓郁的红酒云,饶是他再喜欢喝红酒,也有些吃不消。

  沙发凌乱,荆溪白担心不已。

  他去梁斐云的卧室,找不到人,又去了次卧,次卧的门虚掩着。

  里面乌漆麻黑,连窗帘也不曾拉开,乍一眼什么也看不见,但荆溪白知道梁斐云在床上。他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昏黄不刺眼,正照出梁斐云熟睡的脸庞。

  她皱着眉头,脸颊是红润的,睡得有些不安稳。荆溪白就在床边半跪半蹲下来,良久地注视着她。床头柜是撕烂的一管抑制剂包装。

  梁斐云这几天滴水未进,嘴唇起了一层干干的壳。荆溪白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伸手去摸她的脸。脸颊又烫又软,只有嘴唇这个本该柔软的地方是粗糙的。

  他想给她倒杯水来,哪知正触着她嘴唇的大拇指就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有什么湿湿软软东西轻轻触碰了两下他的指腹,然后又两下。

  梁斐云慢慢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离,她轻轻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好甜啊,你沾了奶油吗”

  她声音才是吃了奶油的软。

  荆溪白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收回了手,嘴唇轻轻动着,像是要说什么。梁斐云不管他说什么,她歪了歪头,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她瞳仁漆黑,不待荆溪白作答,就又说了一句:“我好想你。”竟是带着哭腔。

  她全都想起来了。

  而荆溪白再也忍不住,伸展双臂紧紧抱住了梁斐云。

  他早在心中叫了千万遍梁斐云的名字。

  斐云

  斐云

  斐云

  ……

  梁斐云感受到他在颤抖,从轻微到剧烈,他是在哭。

  她便一上一下摩挲他的背。

  荆溪白却在此刻庆幸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是哑巴,哭不出声音,不然号啕大哭,得多丢人。

  她只要说句想他就够了。

  他又何尝不是想她,日日夜夜,早不知想了多久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dhdzi.cc。大红大紫手机版:https://m.dhdzi.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