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祭祀
兽血里的盐分也很少，长期吃肉喝血都不能补充足够盐分。
只有吃盐，才能补充足够盐分。
近30斤的大鲶鱼很给力，一条顶十来条不算大的鱼。
再捞了几网鱼，一条大翘嘴窜了过来，足有半米长，十多斤重，顶好几条不算大的鱼。
捞鱼的家伙这回眼明手快，兜住大翘嘴后，顺着劲直接给提上来了，轻松获得十多斤肉。
再捞几网后，收获的鱼已经四十条左右，一百四五十斤了，今天任务完成。
照样弄个大雪球堵住冰窟窿，尽量减少水里的通氧量。
鱼儿们挤在冰窟窿处呼吸时，是最好捞的，密密麻麻只管捞就行。
鱼儿们不过来呼吸，还要用诱饵吸引，长时间蹲着，手还伸那么长，又累又冷。
回去试着做出来个小网兜，用来兜住诱饵沉在水里试试。
每条鱼鱼鳃处都戳个洞，把打结加长的兽皮长绳解开成五条，每人一条。
兽皮绳穿过鳃，穿满鱼的鱼串打结，绕成几圈挂脖子上。
大鲶鱼和大鲈鱼也穿上去，一只手得勾着鳃背着，不然很重很长。
罗云依然拿着抄网和石矛，还有诱饵。
诱饵得带回去，不给冰下的鱼吃，不然今天部分鱼吃饱了，明天放诱饵吸引到的鱼少了怎么办？
还有诱饵也不能随便扔了，味道挺大的，万一吸引来食肉动物，总在部落外徘徊，袭击捕鱼队怎么办？
昨天砸冰捞鱼用了三個小时左右，今天砸冰没费多长时间，捞十多网鱼也没费多长时间，只用了一个小时多点。
摔了几跤，鱼没怎么散落，六人回到山洞，族人们再次惊喜欢呼起来，迎接凯旋的功臣们。
今天的收获最少能吃三顿，更有一条大鲶鱼，不仅族人们很满意，巫和首领更满意，抱着罗云不撒手。
族人们把鱼串解下来，七手八脚地抬进内洞储存，首领让把昨天捕到的鱼拿出来吃。
缺少食物的时候，只要陈粮没坏，优先吃陈粮，新粮储存，可以延长食物的食用期，这是祖辈传下来的经验。
这么冷的天，昨天捕到的鱼不可能坏，只是没那么新鲜罢了。
一堆鱼摆出来，巫把罗云和五个男人叫过去，首领指着这些鱼让大家先挑，作为奖励。
鱼堆中的鱼已经掏去了内脏，最小的一斤多重，最大的四五斤。
罗云先挑，挑出来一条四五斤左右的鲶鱼，先递给巫。
“巫，这鱼你吃，没刺，好吃。”
巫欣慰地接过，摸摸头：“好崽儿！”
罗云有些无语，部落里把孩子称呼崽子、崽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骂人的称呼。
再挑一条三四斤的鲶鱼给首领，首领也夸了一句好崽儿……
最后自己挑了一条近三斤的草鱼，够兄妹俩吃两三顿了，接着让别人挑。
站在巫边上，巫又把罗云抱住奶了一口，一直摸头。
罗云想说：奶奶呦，别抱了，快宣布我是神子或神使吧！
可以巫还是没宣布，罗云只好去烤鱼。
巫把大鱼给首领，这条鱼太大，她和徒弟吃不完，换条小一点的。
烤鱼的时候，巫头戴五颜六色的羽毛冠，脖子上挂三串各种兽牙和五彩石头，手持一个羊头骨华丽登场。
喊了几嗓子让大家安静，注意过来，指着大鲶鱼发表讲话。
“今天，云、草根、长棍、大头、柿、虫六个人，受羊神指引，冷天抓到大鱼，伟大的羊神，眷顾着部落，感谢羊神！”
看来这个部落崇拜羊神，至于是不是叫羊部落就不得而知了。
巫转身，带头跪下，族人们也跪下，喊着“感谢羊神”跪拜。
巫起身，举着羊头骨吟唱走位。
“呜呜嗯嗯……”地吟唱声充满荒凉寂寥，还怪好听的，和印第安的吟唱有点像。
可惜没有BGM或乐器伴奏，效果大打折扣。
看着挺神圣的，族人们都非常严肃虔诚。
巫唱跳rap一会儿后停下，累的气喘吁吁，带领大家再次跪拜。
然后宣布开饭，拉着徒弟问学会了没有。
罗云傻眼，这就完了？神子呢？
神使呢？
巫，你是不是又忘了？
啊啊啊！
老太婆，你别太过粪！
罗云抓狂一会儿，只能无奈放弃，继续把鱼收拾干净烤鱼。
现在年龄太小，没啥权威。
要是现在是成年人的话，多少也得提醒一下巫，或者直接宣布我是神子或神使，提高地位。
如果现在提醒或宣布的话，随便来个人，一巴掌就能把所有想法拍散！
拍傻都不成问题！
本来想提醒大家鱼鳃有毒的，把鱼鳃掏掉。
巫这么一搞，罗云满肚子火气，脾气上来懒得说了。
反正鱼鳃的毒不大，吃几个又不会肚子疼。
草鱼烤好，分给雨一些，兄妹俩吃到半饱，剩下的近两斤用干净的草包起来，藏在身上。
族人们吃饱后相互聊聊天，听草根长棍他们吹牛，讨论刚才神圣的祭祀仪式，讨论云这两天的神奇表现等等。
聊着聊着困意上涌，大多都去睡觉，冬眠季节觉真多。
这两天吃新鲜肉了，伙食好一点了，部分人有精力了，竟然大白天的在人群中做起了运动！
没睡着的族人们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丝毫不理会，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罗云看的面红耳赤，呸一口背对着他们，拿干草编织诱饵兜子。
诱饵放到水里需要等几分钟才能吸引到几条鱼。
要保证先到的鱼能吃到一丁点，不会把一条肠子从诱饵兜里拉出去，不然诱饵消耗很快。
所以诱饵兜不能太紧密，得有网眼，网眼也不能太大，还得用牙签把肠子等诱饵扎住，以免被拉跑。
罗云随便想了一下，决定把麻花辫编织的松散一点，网眼留三四毫米长宽。
诱饵兜不需要承重，松散一点没事，鱼咬住的话不用大力也撕咬不破。
没几下就编织好了一个比拳头略大的网兜，留个能收紧的口，编织一条长点的绳子。
手脚烤的热起来，一热起来就发痒，尤其手，之前就有冻疮，现在痒的一直想抓挠。
冻疮可不能抓挠，抓破了更严重，现在没有药，只能搓一搓缓解，忍着痒。
诱饵兜做完后没啥事了，不想睡觉，又没事干，无聊的很。
部落里缺工具，干脆做个工具出来。
部落里没有装东西的容器，只有用兽皮兜，或用兽皮绳和草绳绑，需要一些背篓。
刚好有一些竹子，罗云想试试编织背篓。
长兽皮绳串鱼挂在脖子上不太方便，重量总是分布不好，很容易勒住脖子。
背篓还是挺简单的，底放射状龙骨，一圈一圈编织好。
篓体更简单，横横竖竖交叉编织就好。
拿过一把石刀，把竹子扒拉过来，分好主龙骨竹篾和普通竹篾的粗细宽窄，棍子敲石头破竹子。
一根竹子从中间劈开，半根竹子再从中间劈开，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统一宽度和厚度，宽了破窄一点，厚了破薄一点，尽量一样宽厚。
主龙骨竹篾好劈，普通竹篾太细，还真不好劈。
也不能乱撕扯，容易断。
不是青翠竹子，容易断，不能编织的太紧密，只能编织的像网一样，能装鱼和比核桃大的果子就行。
破一会儿竹篾后找到技巧了，用石刀先劈开一条缝起个头，石刀放在缝里，另一只手拉破开的两条竹篾，竹篾就被石刀轻易地沿着纤维纹路一分为二。
一个烧火的老人问：“云，你做甚？”
罗云随口道：“用竹子，像草绳般，编织一个装东西的东西。”
老人摇头道：“没懂。”
罗云道：“装东西，比兽皮更能装，网，硬网……”
罗云边忙活，雨和两个烧火的老人和烤火的族人边看，雨还拿着竹篾玩，时不时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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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吃盐，才能补充足够盐分。
近30斤的大鲶鱼很给力，一条顶十来条不算大的鱼。
再捞了几网鱼，一条大翘嘴窜了过来，足有半米长，十多斤重，顶好几条不算大的鱼。
捞鱼的家伙这回眼明手快，兜住大翘嘴后，顺着劲直接给提上来了，轻松获得十多斤肉。
再捞几网后，收获的鱼已经四十条左右，一百四五十斤了，今天任务完成。
照样弄个大雪球堵住冰窟窿，尽量减少水里的通氧量。
鱼儿们挤在冰窟窿处呼吸时，是最好捞的，密密麻麻只管捞就行。
鱼儿们不过来呼吸，还要用诱饵吸引，长时间蹲着，手还伸那么长，又累又冷。
回去试着做出来个小网兜，用来兜住诱饵沉在水里试试。
每条鱼鱼鳃处都戳个洞，把打结加长的兽皮长绳解开成五条，每人一条。
兽皮绳穿过鳃，穿满鱼的鱼串打结，绕成几圈挂脖子上。
大鲶鱼和大鲈鱼也穿上去，一只手得勾着鳃背着，不然很重很长。
罗云依然拿着抄网和石矛，还有诱饵。
诱饵得带回去，不给冰下的鱼吃，不然今天部分鱼吃饱了，明天放诱饵吸引到的鱼少了怎么办？
还有诱饵也不能随便扔了，味道挺大的，万一吸引来食肉动物，总在部落外徘徊，袭击捕鱼队怎么办？
昨天砸冰捞鱼用了三個小时左右，今天砸冰没费多长时间，捞十多网鱼也没费多长时间，只用了一个小时多点。
摔了几跤，鱼没怎么散落，六人回到山洞，族人们再次惊喜欢呼起来，迎接凯旋的功臣们。
今天的收获最少能吃三顿，更有一条大鲶鱼，不仅族人们很满意，巫和首领更满意，抱着罗云不撒手。
族人们把鱼串解下来，七手八脚地抬进内洞储存，首领让把昨天捕到的鱼拿出来吃。
缺少食物的时候，只要陈粮没坏，优先吃陈粮，新粮储存，可以延长食物的食用期，这是祖辈传下来的经验。
这么冷的天，昨天捕到的鱼不可能坏，只是没那么新鲜罢了。
一堆鱼摆出来，巫把罗云和五个男人叫过去，首领指着这些鱼让大家先挑，作为奖励。
鱼堆中的鱼已经掏去了内脏，最小的一斤多重，最大的四五斤。
罗云先挑，挑出来一条四五斤左右的鲶鱼，先递给巫。
“巫，这鱼你吃，没刺，好吃。”
巫欣慰地接过，摸摸头：“好崽儿！”
罗云有些无语，部落里把孩子称呼崽子、崽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骂人的称呼。
再挑一条三四斤的鲶鱼给首领，首领也夸了一句好崽儿……
最后自己挑了一条近三斤的草鱼，够兄妹俩吃两三顿了，接着让别人挑。
站在巫边上，巫又把罗云抱住奶了一口，一直摸头。
罗云想说：奶奶呦，别抱了，快宣布我是神子或神使吧！
可以巫还是没宣布，罗云只好去烤鱼。
巫把大鱼给首领，这条鱼太大，她和徒弟吃不完，换条小一点的。
烤鱼的时候，巫头戴五颜六色的羽毛冠，脖子上挂三串各种兽牙和五彩石头，手持一个羊头骨华丽登场。
喊了几嗓子让大家安静，注意过来，指着大鲶鱼发表讲话。
“今天，云、草根、长棍、大头、柿、虫六个人，受羊神指引，冷天抓到大鱼，伟大的羊神，眷顾着部落，感谢羊神！”
看来这个部落崇拜羊神，至于是不是叫羊部落就不得而知了。
巫转身，带头跪下，族人们也跪下，喊着“感谢羊神”跪拜。
巫起身，举着羊头骨吟唱走位。
“呜呜嗯嗯……”地吟唱声充满荒凉寂寥，还怪好听的，和印第安的吟唱有点像。
可惜没有BGM或乐器伴奏，效果大打折扣。
看着挺神圣的，族人们都非常严肃虔诚。
巫唱跳rap一会儿后停下，累的气喘吁吁，带领大家再次跪拜。
然后宣布开饭，拉着徒弟问学会了没有。
罗云傻眼，这就完了？神子呢？
神使呢？
巫，你是不是又忘了？
啊啊啊！
老太婆，你别太过粪！
罗云抓狂一会儿，只能无奈放弃，继续把鱼收拾干净烤鱼。
现在年龄太小，没啥权威。
要是现在是成年人的话，多少也得提醒一下巫，或者直接宣布我是神子或神使，提高地位。
如果现在提醒或宣布的话，随便来个人，一巴掌就能把所有想法拍散！
拍傻都不成问题！
本来想提醒大家鱼鳃有毒的，把鱼鳃掏掉。
巫这么一搞，罗云满肚子火气，脾气上来懒得说了。
反正鱼鳃的毒不大，吃几个又不会肚子疼。
草鱼烤好，分给雨一些，兄妹俩吃到半饱，剩下的近两斤用干净的草包起来，藏在身上。
族人们吃饱后相互聊聊天，听草根长棍他们吹牛，讨论刚才神圣的祭祀仪式，讨论云这两天的神奇表现等等。
聊着聊着困意上涌，大多都去睡觉，冬眠季节觉真多。
这两天吃新鲜肉了，伙食好一点了，部分人有精力了，竟然大白天的在人群中做起了运动！
没睡着的族人们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丝毫不理会，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罗云看的面红耳赤，呸一口背对着他们，拿干草编织诱饵兜子。
诱饵放到水里需要等几分钟才能吸引到几条鱼。
要保证先到的鱼能吃到一丁点，不会把一条肠子从诱饵兜里拉出去，不然诱饵消耗很快。
所以诱饵兜不能太紧密，得有网眼，网眼也不能太大，还得用牙签把肠子等诱饵扎住，以免被拉跑。
罗云随便想了一下，决定把麻花辫编织的松散一点，网眼留三四毫米长宽。
诱饵兜不需要承重，松散一点没事，鱼咬住的话不用大力也撕咬不破。
没几下就编织好了一个比拳头略大的网兜，留个能收紧的口，编织一条长点的绳子。
手脚烤的热起来，一热起来就发痒，尤其手，之前就有冻疮，现在痒的一直想抓挠。
冻疮可不能抓挠，抓破了更严重，现在没有药，只能搓一搓缓解，忍着痒。
诱饵兜做完后没啥事了，不想睡觉，又没事干，无聊的很。
部落里缺工具，干脆做个工具出来。
部落里没有装东西的容器，只有用兽皮兜，或用兽皮绳和草绳绑，需要一些背篓。
刚好有一些竹子，罗云想试试编织背篓。
长兽皮绳串鱼挂在脖子上不太方便，重量总是分布不好，很容易勒住脖子。
背篓还是挺简单的，底放射状龙骨，一圈一圈编织好。
篓体更简单，横横竖竖交叉编织就好。
拿过一把石刀，把竹子扒拉过来，分好主龙骨竹篾和普通竹篾的粗细宽窄，棍子敲石头破竹子。
一根竹子从中间劈开，半根竹子再从中间劈开，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统一宽度和厚度，宽了破窄一点，厚了破薄一点，尽量一样宽厚。
主龙骨竹篾好劈，普通竹篾太细，还真不好劈。
也不能乱撕扯，容易断。
不是青翠竹子，容易断，不能编织的太紧密，只能编织的像网一样，能装鱼和比核桃大的果子就行。
破一会儿竹篾后找到技巧了，用石刀先劈开一条缝起个头，石刀放在缝里，另一只手拉破开的两条竹篾，竹篾就被石刀轻易地沿着纤维纹路一分为二。
一个烧火的老人问：“云，你做甚？”
罗云随口道：“用竹子，像草绳般，编织一个装东西的东西。”
老人摇头道：“没懂。”
罗云道：“装东西，比兽皮更能装，网，硬网……”
罗云边忙活，雨和两个烧火的老人和烤火的族人边看，雨还拿着竹篾玩，时不时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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